记梗AU

是艺妓

好喜欢这个设定

一.风月

那时月儿正圆,我与母亲坐在园里赏月。那天上只有几抹淡淡的云,像是母亲苍老的面容上胡乱抹的妆容。

我自小在院里长大,见过的天空不过这院里小小的四方天,曾有过贵人说要带我走,可母亲说,父亲当年也曾如此对他说,如今白驹过隙,十七载已过去。那个男人却还未曾出现。

母亲单名一个“冷”字,是这楼里最远富盛名的艺妓,母亲大约年岁轻是是极美的罢,那些上了岁数的妓女姐姐对我诉说母亲年轻时那些动人的事儿,我听着总不能相信这是我那垂垂老矣的母亲,母亲自我出生后就极少接客,许是多年独自抚育孩子已让她年老色衰,她虽面容姣好却显得苍老不堪,她那双本该布满星辰的眉目里却盈满泪光。她瞧着我的时候眉间总有隐隐痛色,她对我说我长得太像我那父亲了……我六岁时,她往我的脸上浇了一壶滚烫的水……人人都说,我本该是个美人坯子……

那日,我与母亲坐在园里望月,自我左眼留下一块难以磨灭的伤疤后,我就极少与母亲见面了,园里的姐姐将我扮作女孩的模样,教我礼仪技艺,授我乐理舞蹈,因我的发色生来便是半白半红,一位姐姐便给予了我与我名字一般的艺名“焦冻”。

母亲坐在我的身边,听园里的姐姐说,母亲自那次后便疯疯癫癫的,是姐姐们求情阿妈才允许母亲留下,大抵也是阿妈以后盼着我能替她赚钱的缘故。母亲银白的发丝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纯净而美好,也不知道我们相视无言对坐了多久,母亲倒在了我的怀里。

今夜的月色真美。

我是随着园里的姐姐来到京城的,原来的楼因为战乱倒了,姐姐带着我逃到了京城,那年我才十五。

我入了京城一座小有名气的楼,那楼的名字时至今日我仍忘不掉,叫“情囚”。这名字本不该是个妓院,反观像是什么翩翩贵女的闺房,大抵是曾经的楼主是个明白人罢。我自小在小城里长大,京城许多人事物于我而言都太过庞大,初到时我甚至不敢独自出去,是许久之后,我才渐渐出的去门。然后我便遇见了从此改变我一生的人。

——摘自《京都名妓回忆录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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